2008年第18期:生命高于一切——汶川地震举国大救援
2008年第18期 总第480期 2008年5月26日出版
生命高于一切
第一线独家追踪 抗震救灾专刊
汶川不会消失
文/李鸿谷
【现场追访——映秀】
到映秀镇去!
文/吴琪 李翊 摄影/蔡小川
既然有人从山里走出来,我们就认为自己也一定能进去。 5月14日凌晨6点,我们从紫坪铺出发,接近17点走到了映秀镇。
“孤城”映秀的72小时
文/吴琪 李翊 摄影/蔡小川
地震过去23个多小时,第一支22人的先遣部队在大雨和余震中徒步到达映秀。地震过去40个小时后,我们跟着寻亲的零散队伍,徒步10多个小时走到映秀,通过采访大量的生存者,试图重现这个悲情城市在自救中的感人史。
【现场追访——汶川】
99小时抵达汶川
文/朱文轶(发自汶川)
解救汶川
文/朱文轶(发自汶川)
“我们当时是打算苦撑20天的” ——汶川常务副县长张通荣讲述汶川重见天日前的48小时
文/朱文轶(发自汶川)
空降兵与大飞机
文/宋晓军
汶川,我们来了
文/李菁
李江仍穿着强行突进汶川时的一身迷彩服,脚上穿的胶鞋还带着泥巴,这是从汶川带出来的,在北京的招待所里,他有点无所适从。“我想回去。”他不止一次重复,“我在这里享福,可我的战友们还在那边受苦受累,我想赶紧回去和他们在一起……”他的眼圈又一次红了。
5月15日,武警部队司令员吴双战、第一政治委员孟建柱、政治委员喻林祥签署通令,给抗灾中率部队首先进入汶川县城的8740部队参谋长王毅记二等功。作为先头部队的一员,李江与战友徒步21小时,成为进入汶川的首支队伍。第二天下午,李江又沿原路,徒步20多公里后,搭乘军车到九寨沟机场,从成都飞到北京,传出灾区的第一份影像资料。
电话!电话!我要打个电话
文/尚进
这场地震让半个四川的通讯系统几近瘫痪,与成都周边民众无法沟通亲友相比,那些地处山区受重灾的群众,因为各种通讯网络的损坏,突然间成为最危难的信息孤岛。
【现场追访——北川】
北川四日行程记
文/王恺 摄影/黄宇
5月14日步行20公里进入北川,北川县城环绕在群山中,这是当地人所说的“包饺子”——也许地震的那刻,那些在倒塌的房子里还没死去的人们,在一分钟后,又被垮滑下来的山体所埋。
北川:从死亡到生命
文/王恺摄影/黄宇
北川,时间并没有在地震那一刻凝固。一直到我赶到的14日,余震还在改变着这座城市的模样——如果可以叫它城市的话。从地震那一刻起,整个北川县城就坍塌成了瓦砾堆,而且不断被从山上滚落的沙石掩埋,再掩埋。瓦砾堆也在坍塌,再次坍塌。废墟里有多少幸存者,没人有能力统计出来。
一个都没有少:9个老师和71个孩子
文/王恺
校长沈长树告诉我:这批撤出来的孩子都很优秀,他最担心的是,他们的未来会怎么样。
生命72小时
文/袁越 摄影/于楚众
国际救援界有个说法,叫“黄金72小时”,意思是说,救援的最佳时机就是事故发生后72小时以内,此期间伤员的存活率较高。过了这个时间,能活下来就可以称为奇迹了。
我5月14日出发,5月15日,也就是汶川大地震发生后的第三天,来到灾区。我想看看在这“黄金时段”即将结束的时候,灾区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他们为什么会在救出后死亡?
文/鲁伊
早在1941年,英国医生白沃特斯及其同事比勒就阐述了挤压综合征对灾难幸存者生命的严重威胁,而医学界也早已找出预防和应对这种致死率极高的病症的有效方法。在这种情况下,每年依然有大量地震幸存者在挺过了黑暗中漫长的等待被解救后的短时间内因此死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现场追访——彭州】
龙门山:山岳救援队的80小时
文/李伟
对救援队来说,最痛苦的选择就是放弃。然而对于“放弃”的取舍,往往是救援队每天都要面对的抉择。从某种意义上说,救援本身就是一次风险评估,很多时候结果与体力和技术无关,也许仅在于一点点运气。从施救者到被救者也只有一步之遥,即使最完美的计划也会出现惊天逆转。
80个小时内,民政部紧急救援促进中心山岳救援队完成了一系列艰苦的任务。队长王鑫对我说:“希望我们的努力可以创造一个奇迹。”
从网上的海量信息到有价值拯救
文/董璐
互联网在地震发生后成功担当了信息传播渠道,但解决了信息传播的透明化和信息不对称问题后,又怎样演变为真正有价值的拯救行动呢?这也许是此次关于互联网的最深的思考。
【现场追访——什邡】
四川上空的鹰——汶川地震中的空中救援部队
文/蔡伟
成都空中昼夜不休巨大的轰鸣声,各种类型的飞机和直升机昼夜不停往返于各地和成都周边机场,将各地的救援人员和物资源源送抵灾区。我来到重灾区德阳什邡市,坍塌山体威胁下的山谷道路上,所见最多的是戴着醒目的凯芙拉头盔和空降兵臂章的空降部队。而山谷头顶唯一能见的,则是往来盘旋的各式直升机。从空中抵达的还有特殊的空降兵野战医疗队,他们虽然执行的是和其他几十支部队医疗队同样的救护任务,却在这次救援中透露了特有的医疗救援能力。正如采访中的成都军区某陆航团直升机驾驶员对我所说,这次救灾中,各航空部队展示了历史上最强大的机降和空降能力。这一切都拜10年来国力的巨大增长所赐,让灾难中不幸的人们有了更多生的希望。
专访“黑鹰”救援直升机飞行员
文/蔡伟
废墟上的直升机
文/宋晓军
北川——映秀:汶川地震的断裂带
文/王鸿谅
所有关于地震的疑问,最终都必须通过地震本身来解答。悖论在于,这些只能通过灾难来证实或证伪的猜想与理论,并不能立竿见影成为下一次灾难的准确预报。5月12日的汶川,被板块运动积压的能量撕裂的龙门山断裂带也是如此。
救灾帐篷大调运
文/魏一平
“救灾帐篷,不仅可以及时解决受灾群众的住宿、上学、医疗等问题,它的封闭空间与‘救灾专用’字样,可以在精神上给受灾群众带来极大的安慰和鼓励。”国家地震局地质研究所高建国研究员如此向记者评价救灾帐篷的作用。
5月12日下午汶川大地震后,一场围绕救灾帐篷的大调运迅即启动。短短3天,存放在西安、天津等10个民政部救灾物资储备库里的15万顶帐篷已全部运往灾区。自1998年建立起来的中央救灾物资储备制度,在这场地震大救援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力。
大灾与大疫的非必然联系
文/鲁伊
如果说,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是对某种人力无法改变的必然的无奈陈述,那么,在对疫病的真正原因和控制方法已有深刻认识的今日,我们应该关注的,或许是如何更科学有效地面对灾难后的废墟,以及如何尊重每一个生命——无论是生者还是死者。
【第一时间】
俞钟:对生命的尊重,首先是对自己的尊重
口述/俞钟 采访整理/马戎戎
5月11日,我和制片人、司机、北京华龙公司特技师老张4个人一起正在震中地区看景。之前,我们已经在卧龙拍了70多天的片子,叫《熊猫的足迹》,是美国迪斯尼公司投资的故事片,已经接近尾声。11日那天我觉得还需要一些特技镜头,就重新带人去茂县和汶川准备拍些空镜头备用。在那里拍了一天后,大家都很累,11日晚上很晚才返回卧龙熊猫山庄拍摄地。当时谁也没想到在即将到来的第二天会发生那场震惊中外的大灾难。
卢老七:现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
口述/卢老七 采访整理/马戎戎
叙述人:卢老七,30岁,四川日隆镇人,四姑娘山高山向导。地震发生后步行数百公里,翻雪山至映秀镇寻找8个月大的儿子。
5月12日,我们距汶川90公里
文/徐洪河(南京)
脱险记
文/王伟(无锡)
震中块肉余生记
文/扣儿娘(成都)
【寻找读者】
寻找最熟悉的陌生人——三联生活周刊读者第一现场口述
文/蔡伟
作为最后一个被派出的《三联生活周刊》记者,我前往灾区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寻找“周刊”在灾区的读者。西南地区,尤其是成都及周边,是我们发行量很大的地区之一。这些关注我们杂志的读者,他们的命运如何,他们在灾难发生后是否得以安顿,是编辑部很关心的问题之一。读者服务部登记的订阅者的手机是此时我们唯一能找到他们的方式。在下飞机前往成都的机场巴士上,从北京回彭州老家的方正集团员工胡海峰先生谈到,他们在都江堰市的代理处一共3人,刚刚被确认全部遇难,使我的心情很沉重。在抵达宾馆后我一共用电话联系了15位读者,令人兴奋的是,这15人和他们的家人都平安无事。其中3位读者口述了他们在地震第一时间和现场的难忘经历。
【读者来信】
协同抗灾(四川雅安 小袁)
股民的态度(福州 曾志杨)
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成都 一读者)
灾民的特殊心愿(四川绵阳 刘海明)
灾区日记一篇(成都 枇杷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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